【生垚】老师，这道题我不会①⑦
现代ooc/校园甜宠/破镜重圆/HE
叛逆学生乔×尽职老师路
私设众多 五岁年龄差 瞎想 瞎猜 瞎写
不要上升！！不要上升！！不要上升！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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篝火晚会是在晚上，人们从下午就开始准备了。这片海滩邻近一个小村庄，村子里有个传统是临近雨季村民们会在海边聚会，以祈求出海的家人可以顺利平安归来。
篝火晚会是一年一度的盛事，才刚刚傍晚就有人陆陆续续来到了海边，大都是年轻的小伙和姑娘，因为每年的篝火晚会也同样是定情晚会，男孩会对着自己心仪的人唱歌，还会捡一块贝壳作为信物，若对方同样有意，就会收下贝壳，隔天男孩便会上门提亲。
更有人说在这一天，在这里捡到贝壳互送对方的情侣可以永远在一起，所以每当举行晚会，就会有闻名而来的小情侣们前来为爱情祈福。
看海景吹海风真的能让人放松，路垚坐在不远处沙滩上的一块石头上，看着欢声笑语忙活的村民，吹着不凉不热的海风，听着海浪和海鸥的声音此起彼伏，心里轻松了不少。
夜幕渐渐降临，篝火点了起来，啤酒烧烤、水果甜点都摆了出来，村民们游客们穿梭在沙滩上，欢声笑语，人来人往。
因为上午见了乔楚生没什么心情所以路垚中午没吃多少，陆安森叫上路垚也加入了人群。
大家随便吃了一点就开始围着篝火唱歌跳舞了。路垚不会，傻傻的站在原地吃着手里的小蛋糕，然后被一群男男女女围着推着也加入了人群。
今年的晚会不太一样，每个人脸上都带了面具，陆安森想着让路垚一起去玩好放松一下，不知从什么地方找来了两个面具递给了路垚一个示意他带上。路垚犹豫了一下还是戴上了，反正这么多人他一时半会他也出不去。
戴上了面具的人们谁都看不清谁的长相，也就大胆放肆了一些。刚开始还好，有陆安森在旁边，没多少人敢靠近路垚，后来一个不留神两个人被挤散了，路垚一边跟着人流走一边四处张望喊着陆安森，音乐声音太大，他的喊声被埋没了。
路垚那副慌张的神态被那些盯了他很久的人看在了眼里，他开始被围在人群中蹭来蹭去，恶心的感觉瞬间涌上心头，他躲闪着想退出人群。“帅哥，单身吗？”一个带着威尼斯面具的女孩跟路垚搭话，路垚不知道怎么回答，他现在也不想回答，只想离开这里。
“一个人来玩？有没有心仪的对象？”女孩的手攀上了他的肩膀，慢慢凑近他。
“没有。”路垚皱着眉回答，闪身躲开了那只手。
“巧了，我也没有，那不如....”那女孩不死心，又想着贴上来，路垚赶紧往后退。
“不好，”路垚还没回答，有一人突然出现在了他面前隔开了他和女孩，握住他的手，“他不是单身。”路垚被人握住手的时候愣了愣，下意识想抽出来，却被对方越握越紧。
面前的男人语气很不好，女孩看了看两人紧握的手，又看了看他透过面具投出来的如刀般的目光，撇撇嘴转身又融入了人群。
“放开。”路垚挣扎了一下，那人立马松开了他的手，拉住他的衣角，“我，我带你出去。”语气完全没了刚才的冷冽，取而代之的是紧张和犹豫。
路垚听出来了是谁，没再挣扎，任由乔楚生拽着自己的衣角，拨开人群，来到了空地上，立马撒开了手，低下了头不敢看路垚。
“我，我刚才，刚才是为了不让别人骚扰你，才，才那么干的，你，你别生气....”乔楚生结巴着说。
路垚了然，他说的是牵自己的手和“不是单身”这句话。他看了看乔楚生脸上滑稽的面具，轻声说了一句，“知道。”
“这里面有的人不是太好，你别去了，我，我送你....回家吧....”乔楚生试探着问。
“不用了，我一会儿和森哥回去，”路垚整了整衣服，“你怎么又跟来了，我不是说了别跟着我。”
乔楚生不说话了，低着头玩脚下的沙子，又开始装哑巴。
路垚也不理他了，摘下面具扔到一旁的垃圾桶里转身往回走。乔楚生就在后面默默跟着。
路垚走到他原来的大石头那里，村民们在那里摆了桌子，上面放了几瓶酒，路垚坐下只觉得心烦意乱，随手拿起一瓶冰镇啤酒开盖灌了几口。
“你，你不能喝酒，少喝点....”乔楚生没忍住，提醒他。
“不是不跟我说话吗？那就一直别跟我说话。”路垚瞥了他一眼。
乔楚生不说话了。
“你烦不烦啊乔楚生，我都说了别跟着我，有你在的地方全是麻烦。”
乔楚生不说话。
“你不是要出国？开学就高三了你的成绩出国还是不行的。”
“我不是要出国！我从来没有要出国，是，是......”乔楚生急了，“我也没有要结婚，我不会和除了你以外的任何人结婚，我和白幼宁真的什么事都没有，我们俩只是在演戏！路垚，你，求求你相信我....”
“我什么都不知道，我怎么知道你现在是不是在演戏？”路垚盯着他。
“我，我真的不是有意要骗你的.....我真的不是故意不接你电话的，只是当时的情况不允许.....我，我错了。路垚，我错了，我那天是真的疯了，我不是人，我混蛋，我....你打我吧，我骂我也行，你能不能别....别搬走....”乔楚生越说到最后声音越小，越没有底气，他不知道路垚会不会原谅他。
“乔楚生，我们....我们本来就不是一条路上的人，我们不能在一起的....”路垚又想起乔老爷的话，“你放过我，我也放过你好不好。”
“我.....我不想....”乔楚生的眼睛里有篝火的影子在跳动，还有一丝水色。
“乔楚生，别困在过去了，你对我只是依赖，因为我对你好，所以你想和我在一起。我，我只是，只是一时糊涂才答应.......我们，我们别再纠缠了好不好，我真的累了。”路垚闭上眼睛不去看含着泪抿着嘴的乔楚生。
乔楚生抬头把眼泪憋回去，沉默了一下，说，“我，我错了路垚，我真的错了....我，我问过心理医生了，关于你的情况他说最好是接受脱敏治疗....我，我没有跟踪你也没有打听你的隐私，我只是，只是太想知道你怎么样才能恢复了，我也没有问你的医生，是我自己找的医生.....”乔楚生怕路垚误会自己又跟踪他，又加了一句解释。
“我，让我留在你身边帮助你治疗好不好？你不和我在一起也可以，只要你开心.....我只是想让你好起来....”
“乔楚生，我是吃药还是接受治疗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！”路垚把喝完了的啤酒罐捏扁了丢到桌子上，易拉罐发出清脆的响声，打在乔楚生心上。
“你，你别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，医生说药物会有依赖性，你可能一辈子.....”乔楚生有些着急。
“我没有开玩笑，”路垚笑了，“乔楚生，我宁愿一辈子依赖药物，也不想恢复之前依赖你。和你在一起，我不喜欢，我不想。”
乔楚生就愣在那里，看着路垚完美无缺的笑容，不知道该说什么，“路，路垚，你别这样.....你.....”
“乔楚生，我的事你管不着，你没资格管。”路垚也看着乔楚生，“乔楚生，你以为还是过去呢？我说了，我们回不到过去了。”
“以后，我的事你不要管，你的事我也不会管，除了作为老师的职责，把你送到毕业，你的私事，我一概不会过问，而我的私事，也请你不要来打扰。乔楚生，以后我们的关系，最多也只能是老师和学生了。”
“你想住在那里我也不会赶你走，就当是，是我们曾经一段错误感情，哦不对，不是感情，只是一段错误的经历对你的耽误的赔礼，请你忘了我吧，乔楚生。”
尽管带着搞笑的面具，路垚却还是感觉到了乔楚生浓浓的悲伤和绝望。
“路....”
“你走吧，”路垚转过头不再看他，“看见你，我不舒服。”
乔楚生咬紧了嘴唇没有再说话，他默默站起来，默默转过身，默默一步一步远离了路垚。
路垚不敢眨眼，海风有点凉了，还吹起了沙子，路垚感觉自己被沙子迷了眼，老想流泪。他不敢在乔楚生面前哭，也不想在他面前哭，自己好不容易狠下心把他推离了自己旁边，不能前功尽弃。
走吧乔楚生，回到你该去的地方，走你该走的大路，不要一错再错下去了。
路垚又喝了几罐啤酒，陆安森才跑过来，“三土，你在这儿，我，我差点就找不到你了。”
“哦，我，我跳了一会儿就回来了，老胳膊老腿，跳不动了。”路垚开玩笑道，收起放空的表情。
“怎么自己在这儿喝酒？”陆安森坐下来，也拿起了一罐啤酒，拉开拉环，和路垚碰了碰杯。
“嗯.....想喝了，看他们那么高兴，被情绪传染了呗。”路垚没跟他说乔楚生的事。
“那我陪你高兴高兴。”陆安森看着路垚努力挤出笑容的样子，又和他碰了碰杯。
“好，高兴，喝！”路垚举起手里的啤酒一饮而尽。
两个人喝了十几罐啤酒，最后喝到路垚撑得难受了才停下来。
“三土，你今天为什么这么高兴啊？”陆安森问。
“不，嗝，不是说，大家高兴，我也，嗝，跟着高兴吗。”路垚打了两个嗝，脸红红的。
“那以后你不高兴的时候，我还带你来这里好不好？”
“嗯？不，嗝，不好。”不好，我在这里，会想起他，我不高兴。
“为什么？”陆安森靠近了他一点。
“不，不喜欢，嗝，不喜欢这里了。”
“以前不是说很喜欢这里吗？”
“那，那是以前，现，现在不喜欢了，以后，也，也不喜欢了....”路垚磕磕巴巴地说。
“变化这么快的嘛？”陆安森笑了。
“嗯。”那有什么呢，他住过的家因为乔楚生变成了一个伤心地，现在这里有因为乔楚生变成了第二个伤心地，路垚觉得自己说的没错，有乔楚生在的地方，果然就没有好事。
“三土。”陆安森不笑了，看着他。
“嗯？”路垚也看向他。
“三土，一个人的喜好，是会变的吗？”
“当然啦，会变的啊，”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，路垚有点晕晕乎乎，“我，我以前不喜欢吃辣，后来.....后来有一个人，他总喜欢吃辣味，我也就开始吃了......”
“可是我好像没有变。”
“嗯？”路垚有点听不懂。
“三土，我从认识你的那天一直到现在，十多年的时间，一直很....很想照顾你。”陆安森看着路垚带着水光的眼睛。
“哥你一直很照顾我啊.....”路垚顺着他回答。
“那，那让我照顾你一辈子好不好？”陆安森犹豫了一下，继续说。
“嗯？哥你以后要结婚生子，有嫂子和孩子，就没空照顾我了呀，我又不是小孩子了。”路垚不知道他什么意思，笑着说。
“不会的，”陆安森一把把路垚拽到自己的怀里，“不会的，我，我只想照顾你。”
路垚被拉得一晃，更晕了，他的下巴撞在陆安森的肩膀上，有点疼，一时间没有说话。
陆安森抱了一会就松开了，他轻轻揉了揉路垚的下巴，“是不是撞疼你了？”他轻声问。
“嗯.....没事。”路垚眨着眼看着他。
陆安森微微抬着路垚的下巴，和他对视了一会儿，然后慢慢凑了过来。
路垚看着面前不断放大的脸，大脑有些宕机，直到陆安森的鼻子碰到了他的，他才大梦初醒一般猛地侧开了脸，陆安森的吻没有落下来，僵在了半空中。
“我，我，”路垚一把推开陆安森，酒一下子清醒了，“我去个卫生间。”陆安森刚才，刚才要吻他。
“好。”陆安森并没有尴尬太久，只一瞬就恢复了原样，“我陪你去。”
“不用！不用不用！我，我自己去，自己去就可以。哥你在这里等我就好。”路垚摆手拒绝，转身跑了起来。
路垚跑到了足够远的地方才停下来，双手支撑着膝盖，大口喘着粗气。
怎么回事？刚才是怎么回事？路垚一边休息一边想，陆安森怎么会......
“疯了，都疯了。”路垚摇摇头，把刚才那吓人的画面摇出了脑子。
跑的有点急，路垚冲进了卫生间把刚才喝的酒吐了个干净，出来漱了漱口又洗了洗脸，让自己冷静下来。他现在还不能回去，他不知道怎样面对陆安森，也不知道陆安森是不是在逗他，他现在脑子一团乱。
卫生间不远处有一座桥，路垚沿着桥一直走，吹着海风让自己透气，没走几步就听到了前面好像有人在呼救的声音。
路垚以为自己喝多了听错了，这里偏僻，很少有人来，呼救声一声比一声大，路垚赶紧跑了过去。
“救命啊！有没有人啊！”一位年轻的女人站在桥上呼救，下面漆黑的海水里，好像有一个人在扑腾。
“怎么回事？”路垚跑过去。
“我的孩子，我的孩子掉下去了，我不会游泳.....”那女人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，一把抓住路垚的胳膊向他求救。
“你别急，先打电话叫救护车，我下去救他！”路垚安抚了一下她，脱了外套和鞋子就跳了下去。
这片区域光线比较暗，路垚只能通过断断续续的扑水声来判断人的位置，他游了一段距离，双手不断摸索，终于抓到了孩子的胳膊，让孩子搂着自己的脖子，把人抱在了怀里，“别怕，别怕，我来救你了！”路垚安抚着怀里的小孩子。
小孩子受了惊吓又喝了点水，呆在那里不动了，路垚往回游了一段，到了一个离水面比较近的桥面处，把孩子举过了头顶，让人先把孩子接上去。又有人闻声赶来，可惜也是个不会游泳的，只能在岸上帮忙，那人把身子伸出桥面，垂下手来把孩子先接了上去。
路垚在原处徘徊着，等着那人把自己也拉上去，却突然来了一个大浪将路垚打了出去。路垚一个错不及防喝了一大口水，被呛得直咳嗽，还想往回游的时候腿突然抽筋了。
路垚太久没游泳，刚才又跑了一大段距离，下水之前也没做热身，现在抽得厉害，路垚很快被淹没在了水里，也开始扑腾了。
“救....救命啊！”路垚被海水带着越带越远，不知道飘到了哪里，力气渐渐用尽了。
海水漫过头顶，窒息感传来，路垚没力气再挣扎，绝望地闭上了眼睛。
要死了吗？
我居然就这么死了？
我，我还有好多事没做呢。
路垚开始慢慢下沉，脑子里全是乔楚生。
走马灯？为什么全是乔楚生？
我，我刚刚还，还自己推开了他.....
要是乔楚生在就好了，他肯定会救来我的.....
不过那是以前了吧.....自己说了那么难听的话，乔楚生应该被气走了吧.....
乔楚生....对不起，我刚才说谎了.....我，我还喜欢你啊.....我不想让你走啊....
这是我的报应吗.....
路垚的意识渐渐模糊，眼前的光越来越暗，最后陷入一片黑暗。
这就是海底了吗？
突然手腕被抓住，路垚被猛地拽了一把停止了下沉，开始被带着向上浮，然后落入一个怀抱。
嘴唇被覆住，嘴被迫张开，抱着他的人开始给他换气。
路垚快要爆炸的肺部终于得到了缓解，缺氧的大脑也得到了补给渐渐清醒过来，他缓缓睁开眼，还是很黑，还是看不见，他却好像知道是谁。
是他刚刚满脑子都在想的人，是他“死”之前最想见到的那个人。
路垚慢慢反应过来，双手搂上了对面的人脖子。
他的腿还在抽筋，路垚只是害怕会沉下去，对面的人却好像不是这么理解的。路垚的主动让他愣了一下，而后他搂住了路垚的腰，另一只手按住路垚的后脑，认真地和路垚接了一个吻。
眼前一片黑暗，路垚动弹不得。脑子在说快停下，内心充斥的是恐惧，胳膊却是越搂越紧，路垚整个人都贴到了乔楚生身上，他还骗自己是因为害怕。
一吻结束，两个人已经浮上了水面接触到了新鲜空气。路垚被放开，他剧烈地咳嗽着，大口喘着粗气，胳膊还搂着乔楚生。
“别怕，路垚，我来了，我在这儿。”乔楚生搂着路垚的腰，也喘着气，在他耳边说。
两个人已经飘出去好远了，仿佛到了另一片海湾，隐约能看到岸上的点点灯光，乔楚生抱着路垚往岸边游。浪越来越大，路垚明显感觉到了乔楚生的吃力，游了几下两人却还是几乎还在原地徘徊，路垚放开了乔楚生一点想让他休息一下，乔楚生却紧紧抱着他，让他贴近自己。
“乔楚生，你，你别抱那么紧....我喘不过气了....”路垚说。
乔楚生闻言放开了一点，“我，我怕你掉下去.....”
两个人随着浪一起一伏，在月光下交换了个眼神，各自又偏过了头。
“现在怎么办？浪太大了，回不去....”路垚没什么力气了，他怕乔楚生也会没力气，“要不你放开我，先游回去.....”
“不，”乔楚生打断他，“不要，我不会丢下你的，你要是，要是被我抱着不舒服.....”乔楚生犹豫了一下，路垚还以为他会放手，乔楚生继续说，“就忍一下。”
路垚差点被气笑了。
“你怎么在这儿。”路垚问，你不是应该走了吗？我把话说的那么难听，你为什么还没走。后半句路垚没说出来。
乔楚生不动了，看着路垚，“等我们到了岸上再说，节省体力。”
“可是我困....”路垚是说真的，被泡了太久，挣扎了太长时间，他体力已经没有了，他现在好想睡觉。
“别睡，路垚，别睡。”乔楚生偏头看着路垚，“我马上带你回去。”
“要是我死在这儿了....”
“闭嘴。”
“要是我死在这儿了....我，我也不遗憾了。”路垚眼皮越来越重，“我，我刚刚沉下去的时候，想着你要是来救我就好了.....”
“我？不是让我走吗？为什么想的是我？”乔楚生跟他说着话，让他保持清醒。
“我.....”
“等上岸了再告诉我，我也有话对你说。”乔楚生打断他。
“乔楚生，你爸爸好凶啊....”路垚絮絮叨叨小声说着。
“我爸？你见过我爸？”乔楚生愣了一下。
“但是他说的也有道理....”
“他跟你说什么了？你别听他的，他的话你一个字儿也别听！”乔楚生晃了晃路垚，又让他睁开了眼睛。
“晕....别晃....”路垚又搂上了他的脖子，把脸靠近他的脖子，“冷。”
乔楚生被路垚的脸凉到，知道他是泡久了被冻到了，赶紧加快了游泳的速度。风停了一点了，浪不是很大了，乔楚生又努了一把力，脚逐渐能踩到陆地了。
两个人，一个筋疲力尽，一个几近昏迷，瘫倒在了沙滩上。
乔楚生只休息了一下，就又翻身起来，看了看身旁的路垚。
“路垚！醒醒！路垚！”乔楚生把人扶起来让路垚靠在自己怀里，为他挡住海风，轻轻拍了拍他的脸。
“我们....我们得救了？”路垚摇摇晃晃醒过来，看了看自己身下的沙滩。
“嗯，得救了，我们得救了，路垚......”乔楚生抱紧了路垚，松了口气。
“路垚，你说我们回不到过去了，那我们就不回过去，忘了那些让你不开心的事，我给你创造未来，创造我们的未来。”
乔楚生松开路垚，看着他的脸，认真地说。
路垚眨了眨眼，把头埋进他的怀里，“好。乔楚生，你这次，可要好好把握机会，别再把我弄丢了。”
——未完待续——
图源水印。
